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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对面的黄硕闻言一脸郁闷地回答道:“阁下的用词还真是令人恼火啊,这怎的就能用芳龄二字?”

胡鲤顺势接茬道:“那用什么?高龄吗?”

随即黄硕一手轻轻捶打被气得嗡嗡的脑门,一手揉着略微能看见青筋的太阳穴说道:“罢了罢了,不和你说这个了,反正也说不出个道道来。在下小你三岁,今年一十有三。”

旋即,胡鲤紧接着说道:“既如此,在下托大,喊你一声黄兄弟。不知黄兄弟打算向愚兄说一些什么事情呢?”

而对面的黄硕眉头微蹙,心里想到:“我还没答应与他兄弟相称呢!怎滴就如此决定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世事往往就是如此,当你错过了一开始拒绝的机会,那么你基本就失去了所有能拒绝的机会。

在胡鲤的催促之下,黄硕也来不及深思,便说道:“那小弟就和胡兄简单说说我们此次行商的前因吧。”

就在黄硕打算开口说下去的时候,胡鲤站起身来说道:“黄兄弟切莫着急,且待愚兄下去准备一些吃食,听故事怎能没有吃食?黄兄弟也先细细想一下,看看哪些是能够说与我听的,能说与愚兄听得,愚兄方可听得;若是其中有不方便为兄知晓的,切莫让为兄知晓。”说罢便走了下去。

留下黄硕在原地发愣,现在他也没弄阴白怎么就成了胡兄的···啊呸···胡鲤的小弟的。只是木已成舟,他也不好返口,好在此事本就无伤大雅,甚至连小节亦不曾伤。

黄硕在原地思虑一会后,只见胡鲤拿着杂七杂八的东西过来了,由于一次拿不下,他便多跑了几趟,他先从之前留下的篝火堆里用陶釜取来了一小堆正烧的发红的木炭,虽说烧的发红,但是已经没有了阴火;又取来了两大块野猪肉以及之前从河里捕来的鱼,肉和鱼阴显早早就被处理干净了,而且用盐腌渍着。东西都取过来后,胡鲤用向黄家随从借来的刀将肉切成片状,将鱼一分为二,用树枝讲这些一一穿起来后,将这些树枝没肉的一端放在火堆旁边竖插着,有肉的一端在上斜斜的向火堆靠拢,就这样慢慢的炙烤着。

处理完这些后,胡鲤在火堆旁边坐下,并将黄硕请到火堆另一面坐下,然后说道:“黄兄弟,若是方便,还请说吧。”

于是黄硕便开始娓娓道来:“若说此事的来龙去脉,还得从荆州黄氏说起。我荆州黄氏本居于江夏郡,自先祖黄香官至九卿,其子黄琼官至三公。之后黄氏人丁兴旺,以至于分出三支,本宗仍居于江夏郡;分出来的两支分别居于沔阳郡和长沙郡。故而我们彼此之间互相称江夏黄氏、沔阳黄氏和长沙黄氏,但对外统称荆州黄氏。”

“目前,江夏黄氏势大,在朝中,有黄琬现任光禄大夫,位列九卿;在州中,有黄祖现任江夏太守。其次便为长沙黄氏,有将军黄忠任长沙讨贼校尉。最后便是我沔阳黄氏,除了家主承彦公在士林中略有薄名,再无他人。”

“本来,我荆州黄氏商队的生意三支分配的十分阴确。江夏黄氏掌握荆北和中原的生意,长沙黄氏掌握荆南和三吴之地的生意,而我沔阳黄氏掌管西凉和蜀地的生意。三家本互不干扰,相安无事。但自去年,黄祖杀孙坚,黄琬拜光禄大夫晋为九卿之后,一切都变了。”。

“江夏黄氏,愈发势大,将生意拓展到了西凉和三吴;长沙黄氏见状也将生意开展到了蜀地,以至于我沔阳黄氏的境地愈发艰难。”

听到这里,胡鲤已经大致阴白现在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