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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小气,我这一颗心,必定要用真心来换的,我不愿意要瞬间的欢情,我从来不信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我要的是那人不负如来不负卿。

我要的是至死方休的爱,不是那种片刻的欢愉。

如果他不能爱我,如果他不能像我对他一般对我,那我宁愿什么也不要,我贪心,我要他一生都记得我都爱我,如果不能得到他的一辈子,便是一定要拿到我那只属于我自己的一辈子。

在我有限的生命中,别说一年,就算是一月,一日,我都不能少。我不能为了一个不爱我的人虚度我的一生。

他爱我的时候我能什么都不要,他不爱我我可以连他都不要。

我要人爱我如我爱他一样。

若紫却不要,她说有一次她就很满足了,我不知道这算什么。我只是在想,她日后若是觉得不满足了呢?

我只是在想,真的,爱一个人是可以不要求回报的么?那人不爱我,我巴巴的把一颗心送到他脚下任他践踏么?

想想都觉得满心的酸楚,我做不到的。

这样太苦太苦,太冷太冷。

人人都说这是别人的事情不该由我管束,何况我尚未许婚,又怎么好说这男女之事,说出去只会白白的毁了我自己的名誉并且给若紫带去流言蜚语,现在这样替她们遮掩已经是我能做出的最好的抉择。

正想到此事,听见那边有人推门,忽觉自己脸上淌了泪,也来不及从怀里抽出手帕,只是用袖子略略的在脸上沾了沾,还好进来的是素来不声不响的凛,她见我拭泪,只是担忧的看着我,我摇摇头示意她不要管我,她便道,“茹淑说殿下和她玩双陆把她赢得要哭了,叫她去寻我和睡莲好来抹骨牌,只是我原本在厨房那边炖药,睡莲也不知去了哪里,便把我换了来,叫我先来和殿下打双陆,她待会端药来服侍殿下喝。”

她一向少言寡语,现下一长串话把前因后果全部说出来,也是因为看见我哭,着实有些心慌。她从来没有近身侍奉过我,她们四个人的时候我往往都是最依赖睡莲,其次是茹淑,接着才是她与若紫,也是我素来没有和她们两个亲近的缘故,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若紫犯下那种事情我却在之前连一点苗头也看不出来的缘故。

我想着,决意从今日起和她亲近些,她稳重,不爱乱说话,不像茹淑那般看不清楚人脸色,更不像睡莲因为自小在宫中长大,有意无意间常常将自己当作我亲姐妹,处处为了我着想回护。

虽然我也知道睡莲这种回护的方式全是一片好意,然而有时候实在回护的太过了些,在我的想法与她所认为的对我好的选择中,她往往会直接的选择后者。

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只是觉得我的人生不能由别人掌控,哪怕是真心实意的为了我好,哪怕是把我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

但是,如何都治不好的病人活着又有什么用?不如杀了他,给他一份解脱,让他不要再疼痛哪怕一分一毫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