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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刘毓笑着推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邱梦长没再搭腔,他看起来情绪不高,沉默地吃着煎饺,刘毓拉了张椅子在他面坐下。

“怎么了?那个老总是因为手术失败去世的吗?”

“他没做手术。”

“放弃手术?”

邱梦长嗯了一声。

“既然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你就不要想那么多,跟你又没什么关系。说不定这对人家来说是解脱。”

邱梦长摇头:“这不是解脱,是无可奈何。”

刘毓不说话了。

刘毓走后,邱梦长在阳台抽了支烟。

今天是个阴天,天空灰蒙蒙的,不管是不是去参加葬礼,阴天都会让人心情不好。

他非常讨厌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而他的工作又是最无法避免这种无能为力的。

老白慢慢悠悠地走过来,脑袋在他脚边蹭了蹭。

邱梦长低下头,眯着眼睛笑了笑:“蹭我一腿毛。”

一支烟抽完,科室主任打来电话,提醒邱梦长可以准备出发。

邱梦长拿起茶几上的信封,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跟老白说了再见,然后离开了家。

这应该是迄今为止邱梦长参加过的最隆重的葬礼,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有商业巨鳄,也有高官政要,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老总裁的孙子,那位年轻的接班人,正站在灵堂接待那些来为他爷爷吊丧的长辈,他身边站着一位与他样貌相似的中年男人,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