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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他之前戏弄过她,苏圆圆并没有完全相信他的鬼话。

与他说话时,匕首的的刀刃已经被火烤得通红,苏圆圆握著刀柄上前起手利落的就削掉他伤口上的腐肉,道:

“废话那么多,这个毒怎么就没把你给毒哑成哑巴?”

“嘶一一”云谏倒吸一口气,咬牙道,“好个伶牙俐齿心狠手辣的小丫头。”

滚烫的匕首一下又一下扎入皮肉里时,令整个屋子都散发著一股难闻的焦味,但在她的悉心处理下,云谏伤口的腐肉已全部剔除,从里面流出的血液颜色也慢慢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在这过程中,云谏的身子虽然因为痛疼而微微颤抖著,但他从始至终都没出声喊过一句疼。待苏圆圆抬起头来时,发现他身上和额头上都已被冷汗给打湿了。

“接下来呢?”她问。

云谏睁开眼,嗓音比之前听上去更沙哑了几分:“药。”

他只简单一个字,苏圆圆便知晓了他的意图。她将金疮药倒在他的伤口上,随后再用那外袍撕扯而成的布条将他的伤口包扎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自己也是出了一身大汗,但替人处理好伤口的成就感让她眉眼飞扬,心情格外愉悦。

“然后呢?”她目光灼灼看着云谏,“如此便能把毒解了吗?”

云谏已经从那足以让他失去知觉的疼痛中缓过劲来,看着眼前跃跃欲试目光清明的少女,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定。

“傻丫头。”他道,“想治好,没那么容易。中此毒者,三日内若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苏圆圆吓了一跳:“那,那我去给你抓药?”

“不,我身上有一枚令牌,天亮后,你想办法带着它,去到东市『曲阳布庄』,将令牌交给掌柜,向他言明此事,他会把解药交给你。”

令牌!苏圆圆激动得险些要跳起来,她从怀里取出那枚令牌,递到他面前,道:“是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