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多情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奇了,怎么肯给你反而不肯给他?”话一出口我便有些后悔,是了,我忘了他与我和紫琉不过是表亲。这话说起来,到好像是觉得他身份不如紫硫了。

紫琉幽幽的开口,“他说,若我是戴着玉的,便就赠我了。”

虽言尽于此,但我已经知道了,我问,“可是知道我也在这里了?”

紫琉不肯说话,白璧也不再开口。

我便叫他们叫人打了热水来,自己从衣领处将那块玉扯出来,准备用匕首割开上面的绳子。

紫硫只是道,“你小心伤到自己。何况做什么非要将这根绳子弄坏呢?”便抬手过来替我解绳子,奈何他今日不知道是怎么了,分外的没有耐性,解到后面竟是越解越复杂,我便从他手里夺了绳子回来,笑着斥他,“笨手笨脚的就不要干这个,你弄疼我了。”

白璧正好吩咐完人打水过来,紫硫便开口叫他过来替我解绳子。

白璧的手灵巧而且耐心,他在我后面慢慢的抽解穗子,将那些弯曲定型的金丝银线一一理顺,但是本身我项上玉就系的复杂,紫硫又把绳子弄得纠结不清,等到热水送进来也便并未完全解开,我有些不耐,问,“那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璧用手扶正我的头,和我说,“倒也没有什么意思,要不是紫硫坚持要和那人谈话,依我的意思倒不如不用管他,现下咱们就直接走了吧。”语气颇有些无可奈何。

我看向紫硫,见他今日竟是难得的焦躁不安,一直都在房间里渡步,便和白璧说,“左右我们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而那人竟是连我们的身份都能猜出来,想来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倒不如就陪他玩上一场,看看究竟有些什么手段。”

白璧的手微微一顿,我项上一轻,他将绳子完整的解开了。

丝绳在我的项上划过,他竟是将那块玉拿到眼前细看,我不由得面上一红,劈手从他手里把玉夺过来,说,“我挂在脖子上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油脂粉膏粘在上面,你先让我洗一洗再看吧。”

言罢就将那块玉佩放到热水里轻轻的搓洗,半响后取出来,用帕子吸干水气,放到他的面前。

想来也是,这块玉我一直随身带着,至今已经十数年,却连他们两个都没有机会仔细察看这块玉。毕竟男女有别,再怎么说,做兄长的也不能一直盯着幼妹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看。

他们两个把那块玉互相传看一遍,老实说,除了这块玉是真正的羊脂一般的好玉以外倒也没有什么特别,上面确实是刻了字,但是百年前的魏语与现今的夏文连字体都不一样,实在是难以读懂。

不过说实在的,就算人人都知道我戴玉,但是又有几人知道这玉的真实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