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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畅快的笑声在头顶传来，刘文申这才发现原来那个老爷爷就在身后，一下子有了依靠，两只手紧紧抓住秦问天的袍子，就像前天抓住爷爷给的鸡腿，谁来都不会放开。
“别怕，上面那是云。”
秦问天看着刘文申害怕的样子，心里想，终归还是个孩子，哪怕多好的资质，也还是个孩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几十秒，可能几分钟，也可能是几小时，刘文申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停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
悄悄睁开一只眼。
低头往下面看去四周暗沉沉的，下面是乌云，透过零散的云层，可以大致看到下面的人家，远方有蜿蜒深灰的烟气飘着，抬起头，上面也有一些云层慢慢的飘动着，再看看自己，就这么站在空中，像云朵一样漂浮着。
“咦，，这是哪里呀？”刘文申怯怯的看着秦问天。
“你猜猜看？”
“我们这是在天上？”
“也对，也不对，我们现在......”
“嗯，你知道平流层吗？”
“没听过哎，那是什么东西？”
“你见过飞机吧，这里就是平时飞机飞过的地方。”
“哇喔，原来这样啊，那我知道了，我经常看到有飞机从我家头顶飞过，飞机尾巴超级长的。”
“哈哈，那不是飞机尾巴，那是飞机排出来的尾气。”
“这里好看吗，想不想以后随时来天上看看？”
“嗯，可是我又不会飞啊！”
“我会啊，你拜我为师，我教你呀！”
“嗯，好吧，那我答应你了，来，我们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着刘文申腾出一只抓着秦问天道袍的粉嫩小手，小手握成拳，把小拇指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