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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淡定的回他,“免贵姓苏,出自健康。”

朱重庆脸上肃然起敬,“原是魏国。。。。。。全是朱某失敬。”一派地主之谊的表现。

老实说来我并没有说错,我们夏氏本就出自苏姓,依古礼而言,女子称姓男子称氏,我说自己姓苏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现今姓氏不分,众人不再说氏,一概称姓而已。

魏国建国数百年,起初的公子们分封到了最后,不过依旧挂着一个皇家出身的名头,后嗣出仕经商者众也就罢了,还有实在贫困的连家计都无法维持的后嗣与平民通婚。在这人看来,我大概是一个尚未没落的极其严重的魏国后嗣罢了,起码还能穿的起没有花纹的绸缎。

夏国皇家因为本就是魏国之后,连皇家通用的言语都是魏语,而夏国国土却是原先的宋国与楚国土地,导致我说话虽然说得是夏语,却从语调到用词都与平民有极大差别,被当成魏国人也不算奇怪。

正说着,白璧出来,对着朱重庆略略行礼,朱重庆受宠若惊的还礼于他,他便是一愣,看向我,我对着他稍作眼神示意,他便摇摇头,只说,“我家小妹向来不拘小节,阁下不用过于担心,她开口问阁下名字不过是因为随心所欲惯了,绝无他意,就算阁下好友口出恶言,她也不会往心里去,过上几日,她或许就会把今日这一切都忘记。”

朱重庆答应着,白璧走来,我们三人往前走了一段路,他问紫硫,“她又撒了什么谎?”我眼睛刚一瞪大,紫硫就接着,“也不算是撒谎,就是人家问她贵姓,她说自己姓苏,出自魏国。”

白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倒宁愿她撒谎了,人家以后问起我们,既是魏国后嗣,怎么总是滞留在夏国怎么办?小心哪天再溜出来玩的时候被人家当细作给抓起来就好玩了。”

“哪里那么容易遇见他。”我瞥撇嘴,“学子监的学生左右也就初一十五放假,我们可比他们自由,大不了以后初一十五不出来就是。”

“今日父亲晚饭后会来抽查我们的功课。”紫硫悠悠的道。

我自是不怕,第一我功课做的比紫硫要好,第二我身体不好,父亲从不多要求我。

他们两人一个人是认真,另一个是纯粹的吊儿郎当,已经被父亲训的快要没脸没皮了。

所以说来说去,我们三人俱是不怕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