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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壁捏着一枚墨绿棋子看了许久,道,“近来天色不大亮,你们点几盏灯来吧。”

茹淑此时也发现了,略微有些羞涩,道,“都是茹淑错了,想着殿下最喜欢这一套便拿了来,却忘了天色不好,怕坏了殿下的眼睛。殿下先和大殿下再说说话,我去取另外一盒来。”

我见白壁正捏着墨绿色棋子看着,便叫她把宝石蓝的带回去,取一盒白玉的来便是了。只是我白玉的棋子只有一盘,是普通的圆形,配它的那套是一盒血红色玲珑剔透的玛瑙棋子。因为我素来不喜欢红色,往常便不用那一套。

我素来不爱抚琴,也不喜书画,唯一的爱好便是各种游戏,例如围棋,例如双陆。

尤其是围棋,因为棋艺虽被我视为游戏,却也是君子六艺中的一项。父亲母亲都知道我喜欢,白壁紫琉又不与我争抢,于是我的这几盒棋子都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从形状上来说,圆形,锥形,甚至少有的方形,材质而言,象牙,玛瑙,玉石乃至琉璃,换句话说,只要具有能在棋盘上立起来的形状,材质又是少有而名贵的,我一定会有一套。

不说别的,只道今日用的这盒墨绿银鱼棋子和羊脂玉棋子,就是这世间少有的珍品。

在魏国的时候我只是取了那墨绿棋子与宝石蓝棋子给青梨看了看,她便赞叹良久,说这么通透难得的琉璃棋子竟是连她也难得一见的。那时我还有内嵌蔓草花纹的银片的粉色琉璃棋子以及一副内嵌银质如意的白色略透明的琉璃棋子。我见她极喜欢,便将那两盒赠她了。她收了,极为惊喜,转日便又有魏王赠我象牙箪两席,夏日时我睡得便是其中一席,母亲身子不好,也并不似我一般贪凉。

便一席自用,将另一袭献给了父亲。

那时候紫琉还和我道,“这象牙箪,魏国一年也进贡不得十席,现下你一人独得两席,只怕比魏国太子得的还多些。”

可魏国太子一个人到底要睡多少张床?他要那么多,难不CD自用不成?

便不由的微微弯了唇角,被白璧注意,他便问我,“怎么笑的这般开心?”

“想起魏国公主了。”魏国虽然有很多公主,他倒也是知道我想起的是哪个。于是便和我道,“你和魏国临安公主可还有什么联系么?”

临安是青梨的封号,他不好如我一般直呼人家名字,便就这样用了人家封号来问我,我笑着。“倒是依旧,一月大概书信一两封,她总问我今年会不会和你们一起去呢。”

“你怎么回的?”

我一边接着茹淑递来的白玉棋子一边道,“能怎么回呢?我今年也是要同你们一起去的。”却不防棋子过重,手中一倾,险些将棋子全数倾倒在地。白壁上前扶住我的手,和我继续道,“就晓得你要去。”他把棋子放在桌上,替我开了盖子,“不过我也是才知道的,朝颜公主并没有嫁出去。”

我一边按照习惯先自顾自的占了天元,和他道,“她嫁不嫁出去和我有什么关系?总归又不需要我去给她陪嫁,更不需要我给她添妆。”

“她不嫁和她自己想不想并没有什么关系,是唐国高太后,说唐国七王尚且年幼,说要等上三年再成婚呢。”他在我旁边落了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