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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若有心想知晓净土之说,于每年夏,秋两季时各纳一斗盐或六斗米粮即可入社为社员。

社员皆可在困难时从公产中低息拆借铜钱,米粮等渡过难关,利息以每月三分五厘为限,以防公产入不敷出。

出家弟子为社内先进,俗家弟子为社内后进,先进弟子与后进弟子一同劳作,既已免了劳役之苦,便不可学那寺院坐禅之僧。

先进弟子每月需有一旬讲道,十五日劳作,每三日可休息一日。其生活所需皆由社产支出。

先进社员在社内公推通过后,由公产出资向官府购买度牒。

后进弟子入社后,一切法事均有先进弟子承包,每次仅需支出三升米即可。

四众皆可免费听取贫僧讲净土之学

本宗弟子须知:净土必从劳作出。”

在普惠讲解完净莲社的各种制度后,亭户们听得颇为意动,但对于入社费还有些疑虑。

随即普惠补充道:

“今年内入社社员无需缴纳入社费用,待明年夏税征收时,若想留在社内,再行缴纳即可。”

这下亭户们便有些跃跃欲试了,先前那位主动提问何为“净土”的大小眼汉子第一个报名入社。

“不知檀越名姓?”

用笔记录入社报名者信息的僧人问道

“某父祖姓刘,贱名一个卓字,乡里人也唤某为飞蛟。”

那大小眼汉子爽快地答应道

在一旁观看了许久的徐逸微微眯着眼,嘴里叼着根狗尾草,双手抱胸,怀里揣着一柄横刀。

他发现此人手掌间颇有些老茧,位置似乎是常年使用兵器才会有的。

而在一众亭户里他也是言语间最有条理逻辑的那个,亭户中的十几人隐然以他为首,然而更多的亭户则有意与他们隔开一段距离,颇有些微妙。

显然亭户中存在两个互有一定矛盾的团体,而徐逸发现跟随刘苌的大多都是二三十来岁的青壮年汉子,这就更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