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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声,从梦中惊醒,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这才抬起手臂,用劲全力,撑开指缝,喃喃道:“笨蛋,看看这是几?”随后,她数一个数,就收起一根手指头,直到十根手指头全部收缩在掌心,这才缓缓坐了起来。

旋律还在空气里潺潺的流淌,而她体内悸动的火花,欢喜可听,如鼓乐般欢腾,冯煌琦咽了咽口水,气势汹汹的拿起茶几上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咕噜咕噜”就是两大口,随即,两眼发直的盯着茶几前面的书橱,原来有些压抑、抗拒,是会招来心魔了。

冯煌琦黑着脸,放下手中的矿泉水瓶,两手作扇,呼呼的在面颊两侧狂扇好几下,这才按着胸口,站了起来,掌下心口小鹿般的跳跃,跌宕的熏醉,竟然久久不去,不禁又嘟囔斥责:你看你,你看你!你还要脸不?

言罢,一屁股坐了回去,两朵红云冲开面颊上的黑云,占据了主场,身体某处淋淋湿湿的,怪不舒服的提醒着她,刚刚做了多么可耻的梦。

她光着脚溜进了洗漱间,脱掉一切束缚,打开花洒,抱着肩膀,仰着脸,让哗哗的流水冲刷那几乎快要冲破理智的心悸,不要想了,不要再想了,自然旌旗的歌已闭,再进一步必是死巷,怨只怨相识青梅,情愫不来,怨只怨草色探步春已寒。

关上水龙头,牙一咬,重新收拾好自己,看看时间,还可以睡一小时三十分钟,睡,还是不睡?睡吧,已经做过那样羞人的梦了,现在睡,肯定就不会了。

早晨,生物种这种东西很是精准,到点自然的似空气,习惯性把她叫醒。可是她却不想睁开双眼,耐何床头框上的闹钟孜孜不倦,手臂不得不从被窝里伸出,拿起来一看,果然不早不晚,五点整。

冯煌琦顿时哀嚎一声,把闹钟放了回去,翻身,脚背啪啪拍打了床铺好几下,腰一扭,扶着床铺坐起,生无可恋地朝天花板,坚了个大大的拇指后,刷一下掀开被子,脚伸进人字拖,边走边盘了一个丸子发型,拉开窗帘,窗外的天麻麻亮,淋淋沥沥的秋雨像珍珠一样,贴着玻璃窗上,挡住了她的视线,滚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