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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雀连忙垂首:“对不起,主宰,是我僭越了,夫人的灵躯被我保存得很好,只等后天晚上,月圆重生。”

白发男子点点头:“切记,莫要暴露,你待得够久了,走吧。”

翠雀急道:“主宰,让我给您治治伤再走吧。”

白发男子闭上眼,似乎极为疲惫:“不必了,他不知何时还要来审问,你自离去,按计划行事。”

翠雀万分不忍,却不能违抗白发男子的命令,他站起身,终于还是重重行礼,道了声保重,转身背对伤者,抬手用力揉了下双眼,而后便恍若无事地开门离去。

青铁牢房重归漆黑寂静,只有头顶一闪狭窄天窗洒下日光,照射白发男子面色惨淡,仿佛濒死。

而在数十声紊乱的微弱呼吸过后,白发男子的气息趋于平稳,他的声音,神态,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如果说月季景上花是怯懦畏缩,说话紧张斯文的,被叫做主宰的白发男人是沉稳神秘,言辞坚定不容置疑的,那么现在呈现在他脸上的,就是一种闲适温和,居高临下的从容模样。

他开口,声音清润。

“早就知道你会来,没想到还早了一日。”

而回应他的,正是现在站在他肩头的黑发小人,花步晚。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晚一步,你就死在绝狱棺中。”

“说话还是这么不中听啊。”白发男子轻笑。“如何,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感觉好吗?”

“你的那枚晚归莲,用掉了。”花步晚抓着白发男子半长头发荡到他面前,伸手扒开白发男子的眼皮看了看,又看了看他舌苔。“你真的重伤了?”

白发男子唉哟了一声,苦笑着看自己好友。

“不然,怎么会这么狼狈。”

花步晚松开他的头发,唇角也有些笑意:“没想到,还能听见你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迹。”而且是本人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