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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顺便一提,你这个年纪的小崽子应该和晴明差不多高才对,你怎么这么幼……”长泽时礼摸摸下巴,盯着宿傩上下打量,“要不我给你找个寝肥来问问吃什么长得快?”

‘砰!’

回答他的是宿傩一把拉上门,把门口的咒术师隔绝在外。

“哈哈哈哈哈哈!”外面传来酒醉的笑声,恣意极了。

宿傩算是提前明白了为什么就连小晴明面对长泽时礼都频频无奈的感受了。

明明是提醒外在伪装的误区,从长泽时礼嘴里说出来就变了一种意思,换人得给他一拳。

正对着月光的门口,成年人的影子映照其上,摇摇晃晃地提着酒坛站起来,很高,不壮,有力的身躯杀过无数作恶的人或咒灵。

而影子却只是弯下腰对室内的小崽子道了一声带着酒气的:“晚安,宿傩。”

那距离只是隔了一扇门,如果打开,仍然是会以平视的身份说话。

“晚安。”宿傩说:“老师。”

小孩子们都睡觉了,大人们却不能就此休息,还有数不清的事情等待他们处理。

已经步入阴阳寮的贺茂保宪就是‘大人’的那一类。

“芦屋道满?”

微黄的烛光下,手握毛笔正在写信的贺茂保宪停了一顿,他从记忆里找了一圈才找出长泽时礼口中这个人的存在。

“我记得是那年由地方官上书过阴阳寮的一位播磨术师……”贺茂保宪思索着把几年前的事情找出来,“据说在播磨那边很有名。”

月色渐凉,成年人坐在窗沿上捞走了少年的茶水醒醒酒,一边交谈。

“这次晴明的事情和他有关。”

长泽时礼指出,“藤原知道你肯定会来帮你师弟,所以专门派个人来压着你,这样他们可以压制贺茂,而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