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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歇一歇吧。”钱昭不能久站,牧槿便叫人搬来椅子。

钱昭点头,扶着腰坐下,又指使管事太监将衣料箱子打开,一轴轴捧过来看。出自南直隶的各色锦缎纱罗,多用织金,华贵有余灵秀不足。二格格指着檀褐方胜平棋格子锦料,问:“这能做衣裳?”

钱昭道:“这种花样做帘子帐幔最好,裁制椅搭坐垫也可。”

刚说到这里,泰良急急忙忙进来传话,钱昭便留下二格格主仆继续验看,自己则匆匆赶回主院。不知多铎找她有什么紧要事,心想多尔衮竟这么快就走了。因此,当她在明间见着他的时候,不由满是诧异,福了福道:“摄政王安。”

多铎见她进来,便迎上去搀扶,握着她手问:“外头冷么?”

多尔衮站起又坐回去,看着她除下熏貂大氅,摇头浅笑道:“还好。急着唤我何事?”其实他也不明白多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既然能见着她,也不算白跑这一趟。她该有七个多月了,挺着肚子自然不似往日轻盈,但丝毫无损其天生丽质。两月未见,此时骤然相遇,胸中不由暖意盈盈。

多铎扶她在炕上坐,笑道:“摄政王看不懂你那篇策文,讨教来了。”

此言一出,多尔衮心头大震,惊问道:“怎可能是她?”

多铎也不说话,回头望着他冷笑。多尔衮自觉被戏耍,心中恼怒万分,但他城府颇深,并不即刻作,强自按捺,看多铎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