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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周的行为,我心中有些懊恼,干嘛要去刺激他。

我这个杂七杂八古玩小店,每天8点钟准时关门,回去之后,我有许多自己要做的事情。

我实在是不想浪费半个小时时间去清理门口这一堆呕吐物,可是同时也好奇起来,是什么事情,刺激的老周到了要呕吐的程度?酒精?显然是不可能,我了解老周的酒量。

而老周做为一个医生,我绝对相信他比普通人对某些事物更加有强悍的抵抗力,能他吐的事情恐怕不多。

我收好了柜台前的杂物,静静的等待着大约7,8分钟以后,估计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的老周终于走回了小店,外面炎热的天气,刺激的他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擦了嘴,依旧在我面前坐了下来,看样子,可能这样的方式让他得到了泄,他喘了一口气,显得好多了,抬头,异常直接了当的说到:“说起来,这事儿,是你害我。如果不是你,我也看不到那一幕现场。”

“我?”我有些诧异。

老周喝了一口水,继续又点了一支烟,在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啰嗦的说到:“你忘记你有一次假装喝多了,忽然拉着我,异常认真的给我说的一句话吗?你说,老周,医院教学用的尸体,有的是死刑犯的吧?你要当我兄弟,你信我,在那些尸体弄进医院来的时候,你念一篇我给你的祭文,然后这样那样做,脑子里要想什么,什么点香祭拜四方。你还记得这事儿?”

“唔,那次真喝多了。”我低头,从柜台里又拿出了一个打火机,这是有编号的zppo纪念版,我用手指摩挲着,假装很不在意的样子。其实,我清楚的记得那一次我没喝多,而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原本我不爱管闲事,可是兄弟的事儿,我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