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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正如他所想的那般,三个月后,芳宜与玄清便先后被抓获。

属下们本以为他必是要审问一番,哪里想到他直接便下令用刑,根本没有审问半个字,只是一直以大刑侍候着。

更有甚者,在那两人浑身伤痕累累,几乎性命不保之际,还让人用最好的伤药为他们治疗,甚至连上好的人参也毫不吝啬地用上,硬是把他们的命又救了回来。

只是不待他们身上的伤痊愈,下一轮的大刑又再度开始。

不审问,只用刑,他们所知道的酷刑,基本上都在那两人身上使用过,如此反复折腾,莫说那两名犯人生不如死,便是他们看着也有几分胆寒。

自抓获芳宜与玄清后,唐松年便养成了一个习惯,闲来无事必是要到大牢里,亲耳听一听他们的惨叫声,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让积攒心中的愤怒稍稍得以宣泄几分。

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够的,再怎么折磨他们,也挽不回他的女儿,挽不回他们一家的天伦之乐。

其实,他恨的不只是这些罪魁祸,他还恨自己,每每想到这些年与许筠瑶交手的桩桩件件,他便愈痛恨自己。

以致于他每一晚阖上双眸,便看到故去的夫人悲伤地问他,为何要那样对他们的女儿?为何要那样欺负他们的宝丫?!

甚至有数不清多少回,他还看到他的女儿在梦中悲愤地控诉——你不是我爹,我没有你这样的爹!没有你这样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