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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傅先生手里拿回病历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医院里走出来的。

我不敢回家,我忽然觉得那家人真的很可怕,我也不敢去叶嘉言那里,叶嘉言脾气暴躁,我不敢确定她要是知道了这个猜测还沉得住气。

我忽然的对自己对婚姻一点信心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的?同眠共枕一年的丈夫,竟然有可能骗着我?

我找了个商场钻进去,热闹的人群勉强能让我的心不那么冰冷。

喝了杯热可可,再出来的时候,开上自己的车刚准备走,却在这会被人给喊住了。

我扭头一看,是我们公司的同事小张,小张拎着许多袋子,汗涔涔的向我跑过来,她在我面前站定,一边气喘吁吁的问我不是请病假了吗怎么在商场这,一边说她拎了太多东西不好打车,希望我能送送他。

哦,昨晚梁锦凡不是把车丢下了吗,今天我是开车出门的。

小张叽叽喳喳的说她买的那些东西都是为公司的司庆准备的太沉了,我不好拒绝,送就送吧,左右不过半个钟的事。我已经丢了婚姻,不能再丢了同事情谊。

东西买的太多,堆在座位上乱糟糟的,我决定拿到后备箱去放。冷不防撞到了一个袋子,袋子里的东西呼啦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