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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也是个官宦家的小姐,怎么动不动就拿袖子擦嘴了?”言语虽说是责备,听着却是怜惜。

方锦颜看着这个自己第一个才见着的淮山大哥嘴里说的如今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是大宋朝的宰相,宰相是个什么东西自己不清楚,但是她隐隐觉得这个这么年轻看着比自己淮山大哥还要年轻的男子长得那么漂亮,虽然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男人有些奇怪,但是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就觉得他很漂亮,虽然比不上自己的淮山大哥,想到这里,原本苍白的小脸仿佛有些一丝的红晕,呵呵,现在还不是犯花痴的时候,都这个时候了,还想这些!方锦颜啊,方锦颜,你真是不折不扣的大花痴啊!

“冷大老爷莫要见笑,我一直都这样,习惯了!”方锦颜不知道在冷羿面前是要自称民女的,说这话的时候她一双含笑的眼睛看着冷羿,让冷羿都忘记了这个卧床的女子应该有的礼数了。

“好吧,说说你刚才那话的意思,什么叫活不了几天了?还有……救你母亲?谁要害你的母亲吗?”冷羿见方锦颜没说一句话仿佛都要使出全身的气力,便知这个姑娘没有对自己说谎,看来这个蛊没有解除,还在她的身上继续地折磨着她,但是赵淮山呢,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这里的吗?莫非是担心自己看见他,不应该啊,已经折磨大动干戈了,而且还将方锦颜嘱托给了自己,难道还怕见面不成?可是他这个时候又去了哪里呢?

方锦颜一只手按住像是被要烤焦的胸膛,一只手放在被子里,紧紧地抓住被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燃烧起来了,但是她必须要将事情交代完了才可以倒下。

“我大哥去找给我下蛊的人去了,他说善于下蛊的人每个人的蛊都是不同的,必须要找到这个养蛊的人才知道怎么解蛊,此去湘西来回至少十天,我想我等不到了,所以……”说到这里,方锦颜的额头上已经满是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顺延着鼻沟和双鬓缓缓流下。

“好了,你不要说话了,我叫你的丫头进来问便是,你好好休息吧。”冷羿实在看不下去了,换做是二十一世纪,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不过才是上初中的小姑娘,还在自己的父母怀里撒娇呢,怕是打个针都要叫唤半天的,哪里还有这般地镇定。

“不……不用,求您,听我说完。”方锦颜突然将被子里的手猛地伸了出来一把拽住冷羿的胳膊,大概是之前她一直使劲地拽着被褥的原因,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冷羿感觉到了这样的力度,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丫头不是病着的吗?怎么还有这样大的力气!

“好好好!我不走,你说便是。”冷羿将方锦颜的手轻轻地掰开,这才现她的手指甲里已经浸血,这孩子该有多痛啊,才会使出这么大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