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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惋惜着,却也不妨碍安建邦回味着刚才小手按摩时的舒畅感受,再是将姑娘青春的脸庞和柔美的胴|体回忆了几遍,才意犹未尽的翻开了身前的文件夹。

年后合同进一步的洽谈是在欧洲,程雪似乎提过自己从来没有出过国?届时的秘书团要不要再加一个人?…

想着,安建邦翻阅起合同来,屋外小雨淅沥,挂断电话,王翠凤摸了摸眼角的泪,回头看看卧室的窗户赶忙拖着瘸腿过去锁好拉上了窗帘,躲进了被子里!

三层小楼的前院,屋外的水泥地上还躺着那把钉耙,院子东南角的那最黑暗之处,一根原本不在那里的木棍,顶着一个全身漆黑的稻草人,在风雨间微微摇曳,不一会儿就支撑不住掉落墙头,摔成了一堆烂草。

这一头,当安建邦怀着愉悦的心情策划好一切,另一边,夜间的高级会所里香风阵阵气氛正好,今夜宋灵韵又陪着LPO总裁夫人出来跟一群闺蜜小聚,刚刚上台演绎了一段《凤头钗》,让下方一群太太们大饱耳福。

宋灵韵从台上下来,嘴角带着谦和温婉的笑意,总裁夫人随即招了她过去身边坐,介绍她给周围的小姐妹认识,说了一大堆她在昆曲上的造诣,还把她当年登台演出的事都讲了出去。

宋灵韵面上不显,却是全然看出了其他几位太太听后眼底浅浅带上的不屑…是啊,戏子戏子,她在她们心里,在总裁夫人心里她可不就是这样一个角色?

丈夫需要谈生意,巴着她们送了她出来讨好,在她们心里安家根本没资格说道,她跟她们也不是同一出身根本不可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