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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认识一个关系比较要好的鸭子,二十出头,干了不到一年,火得没法说,大把的阔太官太花高价捧他,他最高记录一晚上接了四个客人,第二天早晨都没起来,累得脱了一层皮,没多久就开着宝马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就差横着走了。

但前两个月诊断出艾滋病,不知道哪个乱搞的婆子给传染上的,曾经那么风光如今彻底销声匿迹,于是我在感叹世事无常之余,也觉得把握当下比较重要,能多赚就多赚点,假如出了事,好歹还不至于家徒四壁。

但我们这行也有危险,而且很多,豪门夜宴原先有个头牌,80后,刚做这一行才十六七,嫩得都能挤出水来,她的通讯录一看吓一跳,清一色的大人物,光听名字都能让人肝颤,后来扫黄时候被扫了进去,后台连脸都没露,直接保了出来,再没多久就听说给谁当了二/奶,吃香喝辣再也不干这行了。

我和蓝薇逛街碰到过一次,大冬天穿着貂皮戴着几千一副的墨镜,真把自己当阔太了,我们跟她打招呼人家连眼皮都没夹,生生的装不认识就走了。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话确实不假,但也有例外,只是很多例外都没在现实中出现罢了。

这天晚上,我在化妆间正换衣服,几个姐妹儿靠着沙吞云吐雾聊八卦,一百六十多斤的妈咪从门缝挤了进来,呼哧呼哧的站在正中间,“快点祖宗们,天字一号包,来了两位爷,都给我过去选台。”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太激动了,说话都结巴了,蓝薇特别没好气的白了一眼,“什么爷没来过啊,至于嘛。”

妈咪抱着双臂哼了一声,“蒋华东,来过吗?”

我们所有人都惊住了,半响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