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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抿着茶,透过窗户缝看着外面已经漆黑的夜色,和遥远夜色中的点点渔火,下山头一回,她有了点儿从前度假享受生活的感觉。是不是怀孕,以及她那诡异的脉象,都遥远而迟钝的象远处天空的闷雷,并不是那么紧迫可怕了。

第二天一早,李岩一觉醒来,玉树已经起来了,听到动静,忙掀起帘子,“大小姐别乱动。金豆已经候在外面了,是现在就去请陶大夫,还是先去一趟净房?*

李岩犹豫了下,起来先去了趟净房,回来重新躺下,很快,玉树就引着陶大夫进来,隔了一道纱帘,李岩将手腕伸出去。

陈炎枫也跟进来,紧挨门槛站着,有几分紧张的看着调整气息的陶大夫。

陶大夫这一回诊的比昨天晚上还要慢,还要谨慎。

诊了又诊,陶大夫总算点了下头示意好了,接着就是一声长叹,“唉,都不是好信儿,头一个,姑娘这孕脉,以在下看来,当是误诊。”

“谢天谢地!”李岩一口气呼出来,真是谢天谢地,陈炎枫也长长松了口气,笑容还没露全,僵了片刻,眉头蹙了起来,没有身孕,这脉相,就是大病……

“姑娘这份豁达真是难得。”陶大夫味同嚼蜡的夸了一口,“第二件,姑娘的脉相,这滑脉和涩脉,比昨天晚上还有明白,实在是让人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