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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居然来真的，黎欢随即像是炸了毛的小刺猬。
“你放我下去……你这个老男人……我才刚成年，你也下得了手，禽兽，禽兽不如啊。”
“如果我没记错，昨天晚上是刚成年的你睡了我，如果我是禽兽，那你是什么？”
黎欢：“……”
妈的。
过分了啊。
黎欢闻言狠狠地瞪了瞪眼前的老男人，偏偏巴掌大的小脸清丽逼人，如今一双水眸更是莹莹动人，这哪是瞪人啊，在战祁衍看来，这分明是娇嗔耍小性子，可爱极了。
“不错，眼睛很大，很漂亮，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不会丑的。”
战祁衍勾唇，话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