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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铎回道:“说是忧思过度,损及脾肺,须得宽心静养。这些个太医总讲些废话,大牢里住着,还能开心快活不成!等开几剂药调理着吧。”

钱昭道:“怒伤肝,忧伤脾,惊则伤肾,遭逢大变,受不住是常理,但总归得自己撑得住,药石之类恐怕也顶不了什么用。”

多铎叹了一声,道:“聊胜于无吧。”

钱昭见暗示不成,只得挑明了道:“这节骨眼上,汤药之类你就别沾手了,万一不好……担的事儿可就大了。”

多铎一听就怒了,嚯地站起来,盯着她冷冷道:“你是拿他当个死人看么!”

钱昭平静地扫他一眼,道:“我就事论事,你什么脾气!你要把药送进去,怕真成死人了,你信不信?”

多铎瞪了她一会儿,心里明白她说得有理,但这理是因为对豪格毫不在乎,然他不能置之不理,却也要求不了她感同身受。他坐回去,皱着眉道:“我打小跟他一块儿大的,读书打仗喝酒放鹰,情分放不下。”

钱昭见他服软,依过去轻抚他脸颊,道:“你关照几句,凡一应照料的事,让他家里人去打理,你担着这干系倒也罢了。”

多铎心想这主意不错,豪格媳妇还好好的呢,理应叫她们伺候。他心里舒坦了便握住钱昭的手,脑袋顺势靠她胸口,道:“你看好好说话不就成了,做什么老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