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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险些被吊门,请问你对这次毫无意义的出击甚至到了对方半场的失误有什么看法。”这名问的女记者显然很好脾气,或者说对着年轻的帅小伙子,女人们总是有着超乎常人的耐性与包容,总是咄咄逼人的她看上去优雅极了。

克莱门斯却并不赞同:“我想那不是一个失误,我们并没有损失。”

女记者噎了一下,追问道:“但是你险些失球,你能确定你每次都可以救下每个皮球吗?”

“我会努力,但目前我没有遇到无能为力的情况。”克莱门斯点点头,脸上的表情理所应当,而这个表情被如实的记录在了照相机里。

女记者还想说什么,但是克莱门斯却被他的队长曼努埃尔直接拽走。

对于这个一向口无遮拦的年轻队友,曼努埃尔实在是不放心,谁知道他会不会对着媒体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克莱门斯本着礼貌对着女记者点点头,然后才跟着曼努埃尔离开,而那个女记者攥着话筒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睛盯着曼努埃尔的背影,心里火速做出了决定。

真是个帅气有礼貌的小伙子,刚才那句狂妄自大的话?哦,怎么可以叫狂妄自大呢?那叫自信,自信懂不懂。

但是,其他的记者可没有像是这位《拉科鲁尼亚日报》的女记者一样好心,他们需要的是新闻,而克莱门斯刚刚的话和表情只要稍微加一些修饰就是一篇极好的新闻。

于是,第二天,各种报道频频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