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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衍明天要出差,今天得先把工作安排好,还打了个电话问孙佳佳,问她文件签了没有,会议安排得怎么样,陆豫章的电话还打不通。

孙佳佳在对面笑得凉飕飕的:“老板还在手术休养中,暂时不方便安排会议。”

她一边笑一边磨牙,这家伙躲了一个星期还不够,竟然还不出现,除了割痔疮之外,她只好再给他按个新毛病。

夏衍皱眉问:“他做什么手术?”

孙佳佳突然大声,说给办公室里所有的职员听:“是肾结石外加尿路感染。”下一个病种她都已经想好了,要是他再不回来,她就准备说他得了那种病。

夏衍沉默了一会,陆豫章电话已经几天没打通过了,看来他十分不能接受自己玷污了这份纯洁高尚的革命感情。

夏衍清清嗓子,卖了队友:“他可能是跑他爷爷家去了。”

陆豫章的爷爷为国家奉献了一辈子,年纪大了就到北京郊外种花养鱼逗鸟,过退休生活。

陆豫章每次犯了什么事儿,逃不过爸妈的教训就去找爷爷,爷爷对别人严肃,排行在前的几个孙子被他千锤百炼,犯一点错就去站军姿,可对这个最小的孙子却十分宽容,说他最像自己,淘气就淘气点。

夏衍把地址告诉了孙佳佳,这份文件不能再拖了,好不容易金策才肯让步,必须立刻签掉,孙佳佳知道利害十分感激,投桃报李提醒夏衍:“你有没有看苏南的朋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