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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大房也确实做的不对,二郎被那胤六郎激得说出大房去得的地方,二房从来也没漏下过,这次重阳宫宴,也会请二房的人一起去。”

蒋云若明白了,以前不管是去寒岳寺,亦或是老庙湖那边的端午宴,孙氏以梁庆伯夫人的体面,哪儿都去得,甚至还能在大家和圣人面前说得上话。

这种时候孙氏一般都只会带大房的女郎去,反正蒋云若没听旁人说过,孙氏带她或者带死去的母亲去过。

这也怪不得旁人说。

蒋云若轻笑,声音不带嘲讽,也像是巴掌扇在孙氏脸上。

“可这话并无水分,再说咱们已经分家了,到时候大伯母带我去,只怕还是要叫人说嘴,指不定还要说得更难听,何妨全当不知道,不理会那些闲言碎语呢”

蒋云若这话还挺真心实意的。

要么你就一直偏心眼下去,别人说着说着也就没劲儿了。

可你以前偏心眼,哦分家了你突然记起来你还有个侄女了,到时候她跟孙氏往宫宴上一站,保管梁庆伯府立刻就能成为新一轮嚼舌头的下酒菜。

说不准人家还要嘲讽梁庆伯府畏惧于大千岁的权势,上赶着讨好巴结。

孙氏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但那胤六郎就是个混不吝的。

蒋鸿朗不过是冲动了点,也还是个守规矩的勋爵子弟,哪儿能横得过胤六郎,被胤六郎拉着非要赌一把。

赌这个字一沾上就没好事儿,蒋鸿朗失魂落魄回到家,一进门就瘫了,抱着孙氏的腿求母亲救命。

若是蒋律知道蒋鸿朗是拿蒋家在河东道的祖宅来做赌,甚至是输了的话,肯定会打死他。

孙氏闭了闭眼,心里已经难堪到了极点,她甚至满腔恨意都变成了悲凉。

为什么难堪因为不管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他们自找的。

又为何悲凉还不是满腔恨意却不知道恨谁。

恨儿子不懂事大千岁明明是蒋律自己招惹的。

很蒋云若三娘确实从来没主动找过谁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