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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故事不同的人看会看出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来,有人看了会更为虔诚地信奉这些东西,有些人看这些不过是为了消遣,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有些人看了会更加坚定自己的认知。”贾珍想了想,把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话给改动了,盯着自己的孩子,道,

“你小时候常常摔倒,我从来不会去扶你,而且不会让任何人去扶你,最后你还不是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来了吗?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但是却有着无限的潜能,只要你能足够地相信自己。”贾珍轻轻地拍了拍贾蔚的肩膀,就像是对待一个男子汉一样,说,

“我在考虑你是不是该跟着你哥哥一起锻炼锻炼了。”贾蔚的小脸立刻有点发白,不要啊,他不是还没到年纪吗?

这个时候那些还晦涩古怪的各种宗教已经被贾蔚忘记了,他的满脑子只有自己所想象的凄惨处境。

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说一不二的性子,只好有些委屈地答应了,然后恭恭敬敬地退出花厅。

这次经历在贾蔚的心里造成难以磨灭的印象,日后贾蔚的同僚们是这样地评价贾蔚——难以想象他是有一个极其精通人情世故的哥哥,虽然他自己处理得也极好,但是很显然这位同僚缺乏强大的交际能力所带来的好奇心,任何小道消息总是无法到达他的耳朵里。

“阳哥儿,辉哥儿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被你给害了。”贾珍笑着叫人叫来了自己的大儿子,开口道。

他可不信辉哥儿偷跑到花厅里,没有阳哥儿的放手。

“我只是觉得这样的话,这小子会记得更牢些。”贾茂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来,他确实让自己的弟弟偷偷跑到花厅,不然这个小子能够那么顺利吗?

“我现在该烦恼我把你教导得是不是有些过头了。”贾珍随意地坐在了花厅上,开口道。

“父亲,你不是常说要我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贾茂笑着和自己的父亲的顶嘴。

“看来你应付自己的事情绰绰有余,都有这样多余的精力了。”贾珍挑眉看向自己的儿子,既然儿子能干,他就干脆再放手些。

“父亲的意思是?”贾茂的头皮忍不住有些发麻,看他父亲笑的这个模样就知道绝对没有好事情。

“阳哥儿,今儿起你就接受族中的事务,金陵那里我好多年都没去瞧过了,虽然手底下的禀告说还算安分,可终究不是我亲眼所瞧,天高皇帝远,手底下的那些奴才一时不察不是没有可能。你就往金陵走一趟吧。”贾珍这个主意已经想了很久,只是之前贾茂年纪小又要忙着科举,而他手上事务繁多,压根抽不出身来,便搁置在那里。

“父亲,这件事情是不是太大了些。”贾茂之前接受的不过是将军府中的事务,又有贾珍在一旁教导,自然底气十足,可是这可是他第一次完完全全地独当一面。

“怎么,你没本事?”贾珍挑了挑眉,瞧向自己的儿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