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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丞扬了扬唇,缓缓的起身。抬起手轻抚着她的眼角,忽然扣着她的后颈把她压在怀里,“我说过,若死会拉着你一起。”

他虽然昏迷,但意识却是清醒的。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听着她焦急的呼喊,他竟然……享受?

“战丞,我不欠你了。”

她窝在他怀里,极力的想要撇清两个人的关系,战丞不言,只是搂着她的手臂更紧了。没有欠与不欠,那一刻只是他下意识的举动。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做了。

“你是我夫人。”

你是我夫人……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仿佛当年他为了她受伤的时候说的那句:你是我女人。

那么坚定,没有任何的犹豫。

那一刻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得到他冰冷的心为了她而变得滚烫,她明明感受到了。

眼泪滑落下来,湿了他的衣襟,沾染上他的皮肤。战丞收紧了手臂,这窒息的怀抱,不是温暖,只有心痛。

穆灵揪着他的黑色的半袖抹了一把眼泪,战丞的身子陡然僵了一下。

穆灵退出他的怀抱。

“荣华还在外面,我让他回来。”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