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如果爱能克制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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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荣华的意思。

她杀战丞的心，犹豫了。

荣华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闪躲的眼神，看着她侧向一旁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比起现在的她，他更喜欢那个满怀恨意的她。哪怕明知道她要杀战丞，他依旧喜欢。

“穆灵，你不是犹豫不决的人。”

“我是。”

穆灵回头，看着面前的他。

她从来都是犹豫不决的人。

前世在自由和与战丞的感情中徘徊，在他荣华给的温柔中挣扎。

这一世她以为自己可以断情绝爱，可是她的心不是磐石，她最受不得的就是别人对她的好。

“战丞让你来的？”不想继续荣华的话题，穆灵问道。

“没。”

荣华深吸气，“他知道你没死，也知道你早晚都会回去。我也在想，也许你今天一早就会出现在总统府，毕竟你的目标还没有完成，你也不像是会中途放弃的人，若不是今天亲眼看到，我都不知道你竟然会杀鱼。”

“杀人都会，何况是鱼。”

看着自己手上没有洗干净的血迹，倍觉讽刺。

荣华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手，穆灵却躲开了。

“荣华，别忘了我对你说过什么！”

语气有些严厉，荣华轻叹，“你的话我都记得，但你也知道，我若是能管住我自己，你也便不会犹豫。”

“你只要记住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穆灵的声音有些尖锐。

她不想再祸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