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三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肯定是5.3和5.3.”李策很笃定地说道。

这句话被前来收表的年轻医生听见了,笑道:“不可能。”

没有任何约定,两个人就比上了,无论医生指哪一个符号,李策总能第一时间指出正确的方向。到最后,医生都怀疑李策是不是记忆力特别好,把整个视力表记下来了。

这种把戏我就见过,也做过。小学时期,为了不让父母以视力下降为由限制看卡通片,在轮到自己测试前同学们就会故意走前两步,背下一两行字符;也有让视力好的同学在背后给提示的。想想那时候,体检就像是闯关游戏。

“你换多少张视力表都是一样的。”

年轻医生仍不死心,一指窗外,下了最后的战书:“你能看到哪间大厦的外墙广告写的什么吗?”

放眼望去,少说也隔了几百米,能看清楚就是望远镜了。

“你确定要我读出来?”李策一脸玩味地说道。

“说。”

“钟点房60/小时,凌晨房180,全日房300……”

“下一位同学!”

走远后,我又问起广告的事:“写的真是这些?”

“对啊,因为来报道的前一天晚上我就住的那间旅馆。”

只能说,那名医生输得不冤。

最后的环节是抽血,往惨叫声最多的地方走就是了。这不是在笑话那些喊疼的同学,仅仅是说出一个事实。

很早以前,就有医学研究证明,正常扎针的疼痛感在普通人可接受的痛感范围。之所以有人会对扎针产生恐惧,更大程度上是一种先入为主的想法。而这种想法多产生于婴幼儿时期,一旦形成就很难消除。

还有一种情况,是为了赢得他人的注意与关心。

“有谁怕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