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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尔哈娜没来以前,我还看到了一个熟人——麦田,她罕见地换上了一套偏女性的服装,给人一种在看维多利亚时装秀的感觉,冷酷中带有一丝魅惑,着实让人眼前一亮。相比较之下,我格子衬衫的打扮有点相形见拙。

音乐会是有穿着礼仪的,尤其是室内音乐会,得体的着装被认为是体现一个人修养的重要因素。哪怕是今天,音乐会从贵族享受走向平民参与,这仍是一个不可忽视的点,有的音乐会甚至会拒绝衣冠不整者入内。

“晚上好。”我挥了挥手,向麦田打招呼,后者只是点点头,径直步入会场。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这么想着,我重新把目光投向周围,在人群中寻找那算不上熟悉的身影。

忽然间,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转身没发现人,以更快的速度再次转身,看到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小把戏。”我说了一句。

“没情趣。”古尔哈娜反驳道,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不满,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不满的表情越加明显。再看了一会,大概觉得我没有什么可以改造的空间,放弃般叹道:“走吧,进场。”

在古尔哈娜打量我的时候,我也在打量她,同样的看不顺眼。此时的装扮,更显成熟,放在她的身上却显得不伦不类。印象中的古尔哈娜该是活泼中带有一些调皮的,在认真起来的时候偏乎执着,正装把这份灵动压制了。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我看到的只是东施。这么说来,果然还是想多了。

“笑什么?”走了两步,发现我没跟上,古尔哈娜回头催促,然后发现了我的异样。

“没什么。”

“说没什么的时候,就是有什么了。”好熟悉的语句,这不是每一部港产电视剧都可能上演的台词吗?

“你是觉得我的着装看起来很怪?”女性可怕的直觉。

“我也觉得很怪,但学姐那里也只能借到这件晚礼服了,穿起来松兮兮的,害我还在后腰多加了几个夹子。”

不解释还好,她这么认真地解释,我反而想笑:“你这么在学姐的背后说她的坏话真的好吗?”

“我什么时候说她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