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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的内容概括一下,大约是两句话。

陈千南手里大量的田契、房契,是以欺骗的手段从周边村户手里骗来的。

而东山镇县令陈海的小儿子,三年前也是陈千年雇凶绑架后遭撕票。

“陈海埋头整理的讼状,就是这么多年来,状告陈千南,却被他断定为诬告的状纸。”

迈出的二堂的门槛,苏辰放慢了脚步:“至于当年,陈千南雇佣绑架陈海小儿子并撕票的,凶嫌有两人,其中一个是陈海的大儿子,另一个是和他大儿子日日在一起的混混。”

这惊心动魄的一句话,点透了陈海与苏辰之间的恩怨纠葛。

君歌回眸望了一眼二堂:“他不知道么?”她紧了眉,“还是说,他不信你?”

苏辰深吸一口气:“那混混逃了,案子不结,他因亲属身份避嫌,始终看不到案宗。”

“所以,他认为你当时是为了尽快结案,故意让他的大儿子背上污名?”

苏辰没说话,半晌,遗憾道:“君歌,谁都有血性方刚,却经验不足,以至无法两全其美,铸成余生遗憾的事情。”

他说这些的时候,面无表情,却仍旧让君歌听到了一丝颤音。

她了然垂眸,什么也没有再问。

正堂前,柳南和更杨维持着秩序,在晌午的灿阳下焦头烂额。

陈府三五成团的聚在一起,一点大户人家做事的样子都没有。

苏辰只扫了一眼,就觉棘手。

他走到公堂上,扯着衣袖,两指捏起惊堂木,“铛”的一声,余音如水,荡到县衙的另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