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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然排斥音乐,讨厌练琴。

现在她长大成人,又结婚成家,母亲早已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全方位管束她。

她无数遍畅想过这种自由,可是很奇怪,等真的脱离盛家,无论多忙多累,她从未缺席过一天的乐器练习。

不知多少次,摆烂的白天过后,夜深的时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只能认命地爬起来。

只有按过钢琴键,拨过小提琴弦,才能平息指尖的躁动。

她在学琴上付出了太多的沉没成本,枷锁深入骨髓,与她血脉相通,强势共存。

想要摘除,谈何容易。

这么多年,她做过最出格的事,也不过是做了个短到不能再短的美甲。

盛悉风深知自己能平安度过这一劫全拜江开所赐,内心不由燃起点感激之情,看他也格外顺眼。

盛拓要江开和沈锡舟陪他喝酒。

沈锡舟拒绝了:“我感冒吃过头孢。”

盛拓不甚在意,反正儿子天天在身边,一点也不稀罕,只要女婿能陪着喝,就影响不了他的兴致。

盛悉风先前就发现了端倪,这里她越发确定,沈锡舟不太想跟江开待在一起。

这对铁哥们真出问题了。

她怕自己下了饭桌就会被母亲提走,所以寸步不离待在江开旁边,暗中观察他和沈锡舟。

这俩人一个从善如流哄老丈人开心,一个没骨头似的躺在沙发里看球赛。

零交流,零对视。

沈常沛练完瑜伽,洗漱完毕,下楼发现他们还没完,不禁暗骂盛拓没眼力见,小别胜新婚都不懂,没见到女儿跟块望夫石似的守在江开旁边吗?

“老盛你别喝了,明天又喊头疼。”她出言阻止,说着招呼小两口,“国庆喝了酒,你们今天就不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