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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姐,您帮我劝劝少爷,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管家急忙伸出尔康手,一把鼻涕一把泪。

张朝黎递过两张纸巾给他,又对凌远庭说:“凌总,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是夏小姐肯定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你们还有个女儿,她现在需要你,如果你不振作起来,她怎么办?”

凌远庭心下乱作一团。

女儿?

对啊,他还有个女儿。

他连死都身不由已。

大山深处,人迹罕至,打断骨头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清晰。

“他娘的!看这婆娘还敢不敢不老实!一个破烂货,嫌弃我作啥,也不瞧瞧自己多脏!”说话的人牙齿又黄又黑,手里还拿着一根烧火棍。

“够了够了二哥,打坏了不能生孩子怎么办?虽然咱家没花钱,但是她可是公用的,你别下手那么狠。”龅牙秃头的男人眯着眼,脸瞬间阴郁下来。

烧火棍男脱下破洞的袜子,塞进舒晚棠嘴里:“不打不长记性,我又不打下面,爹都没说话,你插什么嘴。”

浓烈的臭味充斥着舒晚棠的口鼻,熏得她眼泪直流。

在婚礼现场被抓后,那个男人说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醒来后,自己就在这了。

小村落四面环山,她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窗户被死死封住,可以说是插翅难飞。

一个老女人从屋外走进来,舒晚棠仿佛看到了救星,呜呜呜地不停扭动。

“怎么不灌药?灌了哑药她就老实了,总这样叫显得多委屈似的,丫头啊,要我说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村里有几个像我们老王家一样男丁多的?你乖乖伺候好他们,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娃,就不打你了,哎哟,神仙过的日子哟。”老女人端着一碗药,硬生生给她灌了下去。

舒晚棠以为这就是人间地狱了,没想到只是噩梦的开始。

她常常光着身子被栓在地窖,或者躺在发霉的床单上,让王家的五个男人轮流发泄兽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