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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太监,从皇帝身边调到厂卫,又从厂卫调到三省六部,再从三省六部调到如今的这个小小省城,他居然还有命活着,真是奇事啊。”陆明德趴在一棵大榕树的树冠子里,拿着一个用黑布遮掩了一下的单筒望远镜。

“而且官还越做越大。”刘小良接茬。

“不是那么算的,太监就是太监,当了再大的官也是太监。没有什么本事的话,离了皇帝身边,就是一个残废而已。就算有再大的权力,也只是一个残废。”

刘小良听明白了,太监本来就是依靠着皇帝才能生存的,而离了皇帝的太监,一没有子嗣,二没有姻亲,三没有友朋,又因为他们本身就有贪财的属性,势必会被很多人不喜。

人命,尤其是残缺的人命,就算有点根基,那也是很薄弱的。

“对啊,那他怎么还能活着呢?”刘小良顺着爷爷的意思问。

他不是什么多话的人,只是现在却也忍不住想要多和陆明德说说话了,哪怕现在根本不是适合闲聊的时机。

“嘿嘿嘿,你看他,是不是颇有几分姿色?”陆明德猥琐地一笑。

刘小良仔细看了看,默默打了个冷颤。

不男不女是句形容词,那么此刻这个形容词从来没有这么贴切过。刘小良不是没有见过茶楼里那些“娇柔”的优伶戏子,但他们至少还能算是有底线的啊。

“满异人推崇我汉家的文化,而那些儒家的学者虽然委屈求全了,但也腌坏腌坏的,在一些细枝末节上没少给满异朝廷下绊子。”陆明德不知道是不是叹了一口气。

“儒家,现在据说是很推崇男风的。可笑,难不成他们想用这种方式让满异人绝种吗?本来男风就男风吧也无可厚非,但若真的成了风尚,可是千古罪人啊。”

……

刘小良又打了个冷颤,而手上的望远镜也不由自主地瞄准了文仲苟的某个部位。

很浑圆,走起路来还一扭一扭地……

嗓子有点痒。

关键是,陆明德还轻声评价了一句,说:“倒也是处秒物啊,虽然长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