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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她没想过他在这种时候真能一点都不爱惜她。

她还想再打,但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一下的动静震得她整个人的骨头缝都作痛。

寂静房间里,那响声清脆无比,他被力道打得偏过头去,脸上很快浮现手掌的印记。

都说打人不打脸,他脸色一下有点冷下来,前头好不容易凝聚的一丝丝温情更是烟消云散,握着她的脚腕将她人摆放妥当,便于他进攻。

“有力气打人了?看来你是好了。”

乱斗终结的时候,谁也没落得好。

盛悉风把人推开,掀过被子,翻身背对他,屋里没有开灯,玻璃外,夜色深沉漆黑。

闭着眼睛枕在枕头上,平息呼吸和身体陌生的情-潮余韵。

她仍在抽噎,到后面倒也不是很痛,更多是因为受不了强烈的感官刺激、和对未知的恐惧。

江开兀自靠在床头抽烟,袅袅上腾的烟雾衬得他的眉眼极为疏离,映着她同样冷淡的背影。

一根事后烟抽完,她那边也差不多安静下来了,一动不动,不知睡没睡着。

他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顺便揿亮床头灯。

昏黄的光从琉璃灯罩里透出来,洒在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肩臂和小半个背脊上面,薄汗反射出莹莹的色泽,好几块皮肤透着异常的粉。

本不欲多管闲事,但小时候的使命使然,忍了片刻还是伸手替她挠蹭过敏导致的红斑:“痒吗?”

方才在情-欲刺激下,盛悉风无暇留意汗液过敏,等到平静下来,浑身都泛起细微的痒意,但她实在太累了,连手都抬不动,便只好由着它去。

其实不挠也就那样,咬咬牙能忍,反倒是开始挠了,痒意便彻底兴风作浪。

她微微往前挪了挪身子,表示抗拒。

江开也没勉强,转而说:“抱你去洗澡。”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