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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爱发脾气,也很少招惹欺负老人和小孩。

祁越这个人吧,好比一只在野外流浪太久失去规则的小狗。

被人领回家后,理所当然地没有那么温顺,那么乖巧。

总是到处撕咬沙发,翻垃圾桶,夜里大叫,不自觉地搞破坏。

可他确实有进步。

很慢,很隐秘,好像被人发现就很没面子一样。

他在偷偷摸摸地,一点一点地进步。

也许迟早有一天能收敛爪子,变成宠物店摆出来招揽客人的小狗,乖乖的,忠诚的,黏人又可爱。

也许永远保持现状,难以驯服。

这即是收服流浪狗必然承受的不确定性。

称之为挑战性、独特性也未尝不可。

截至目前还在林秋葵的接受范围内。

“今晚吃鱼。”她说:“刚烧的,要冷了。”

一条好吃的鱼,远比一个没有反抗余力的玩具来得新鲜,来得有吸引力。

祁越说变就变,抛弃复杂的游戏想法,简单抹一脖子,结束,洗手,吃饭。

但那人到底还是死了。

一顿饭吃得有点没滋没味,保安早早退场,夏冬深跟着放下筷子。

唐九渊数完米粒找地方数星星,留下林秋葵祁越,倒像没事人,一口鱼肉一口汤,饭菜全部吃完,一点没浪费。

与此同时,便利店隔街的筒子楼六楼。

一个男人放下望远镜,质地良好的毛呢大衣角经夜风吹得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