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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的唇瓣张张合合,陆续吐出一些只言片语。

“我很忙。”他说。

“下次……明天……好?”

“我还有事。”他推开她,把她推到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你是生他的人,有你陪他就够了。”

“不!不!袁成铭!”她又开始犯病了,撕扯下一把一把头发,摔碎一件一件家具,哭叫着凄声质问:“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要答应跟我结婚!为什么要让我生孩子!”

“一场政治联姻而已,你别想太多。”

对方头也不回的离去。

那道怪声卷土重来:“你……想不想……杀了他?”

紧接着,富丽的画面纷至沓来,冗杂的声音喧嚣不止。

一个女人朝他张开嘴巴,滑腻的舌头根部连接喉咙,那里卡着一根破碎的骨头;

一副棺材落入尘土,蚯蚓爬过冰冷的墓碑;

新的婚礼在教堂举行,纯白的纱裙与白鸽并飞。

天空是浓紫色的,空气中充斥一股甜腻得让人作呕的气味。

铁栏杆将他束缚地下。

十字形的天窗划落残阳,牢笼外丢进一块生满蛆虫的肉。

“你们听说过躁郁症吗?”

“他不适合再接受训练。”

“祁越,你生病了,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我决定让你一个你该去的地方。”

“贱种!废物!你们这群社会的渣滓,被人遗弃的东西,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是你爸!是你妈!是你的祖宗!谁敢跟我对着干,我就让他尝尝这根电击棒的滋味,把他的眼睛捅烂!听到了吗?给我回答!你——,我说得就是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