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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

“听闻大相国寺菜园子里的那帮子泼皮,不知怎地搭上了番商的门路,前几日都结群跟着行商去了。”

酒肆中,一伙人谈论起时兴的传闻。

“想他一伙泼皮,能有什么特别处,也能叫番商看上?”有人反驳道。

“这你就不懂了。”那被反驳的人不服气,把筷子搁下,站起身唾沫横飞。

“我往日也曾与他们打过交道,这伙子人虽是破落户,但人家能言善辩,这行商就靠着一条三寸不烂之舌,人家就有那个本事!”

“我说你,他张三李四便是发迹了,能与你多少好处?”

“我哪里是图他好处?只是与你说明,经商一道,还是我懂些。”

“你恁般懂,怎地不自己去行商?这等赚银子的机会,都让给了别人。”

“我……我……我那是时运不济!便是没这机会,也比你有眼力!”

这两人说着说着,便争论起来,同桌之人不好眼睁睁看着他们撕闹,忙转移话题道:“争论这些有甚用处,要我说,这几日城南店铺里多出了一种琉璃镜子,那才是稀罕物。”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道:“我听闻官家都买了两面巨镜去,那镜子不但无比清晰,还十分轻便哩,因此甚得官家喜爱,但凡更衣之后,便要去照一照。”

“咱大宋也有琉璃,怎地没人造出那镜子来?莫不是不如番人聪慧?”

“放屁!这等奇技淫巧,不是我大宋工匠造不出,而是不屑去造。”

“莫争了,这番外的东西属实不错,前日我有个好友到樊楼里去,还见着那里的歌伎都持小镜。”

“除了我等,你哪里还有甚鸟好友?依我看,便是你自己去的,不过是畏惧家中河东狮,不敢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