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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自己懒洋洋站着不动,一手握住狗头,强行扭个方向,把它赶回到林秋葵那边。

免得这玩意儿找死,下回企鹅又打断他打架,搞得他一点不过瘾。

“过来。”林秋葵摸摸小黄,往后退几步,研究了一下,慢慢放下殉职狱警的尸体。

“说吧,小杂种,什么风把你吹这儿来了?”肌肉男收起笑容,眼神阴冷:“别说你想加入我们?我们这可不收孝敬政府的宝贝好孙子。”

“不收!不收孙子!”小弟们群魔乱舞不停起哄。

祁越语气更狂妄:“对废物土狗不感兴趣。”

话多。

全废话。

反应慢,又不耐揍。

除了找一堆比自己更脑残好骗的猴子玩过家家之外,什么都不会,还不如一只白痴企鹅聪明。

这种东西一般都入不了拽小狗的眼,看一下都嫌浪费时间。

他一脸兴致缺缺的表情:“懒得揍你们。这里有没有……”叫什么来着。

祁越回头看林秋葵。

林秋葵:?

呆瓜。

“什么治疗。”哦,他想起来了:“医生。”

林秋葵解读了一下,觉得他指的应该是治愈者。

之前祁越假死期她提过一次,没想到他还记得。

问题是,哪有人跑监狱里找医生?确定这种地方跟医生兼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