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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想不出褚墨是如何从它这张鸟脸上看出自己想法的,改名失败的金凤垂头丧气,原本金灿灿的颜色都黯淡了许多,长长的尾羽也耷拉着,有气无力地飞起来,“我想出去静静。”

小绿也从褚墨手腕上溜下来,轻快的说道“主人,我去看看它。”

金凤停在屋外雪松枝桠上,有气无力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小绿变成碗口粗细,游到金凤身边,尾巴缠在树枝上,盯着金凤看了一会,见它只顾着生闷气,理都不理自己,便嘻嘻笑道“主人就是这样,决定的事情雷打也不会变,名字而已,平常也就主人自己叫叫,你不告诉别人就得了。”

金凤正惊讶于小绿会专门出来安慰它,忽听得它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更何况古往今来,叫什么烈火啊,灿阳之类的金凤数不胜数,你可是头一个叫鹦鹉的,多好听,多么的独一无二。要我说,主人还是太含蓄了,给你起了个别称,若是我”

话没说完,一团红艳艳的火焰便朝小绿兜头打来,小绿险险避过,瞪大了蛇眼,“你这鸟不讲武德竟然偷袭”

“打的就是你”金凤怒不可遏,“你这绿皮臭虫老子今天不打死你不姓金”

小绿扭头躲开攻势,“你姓寒,请别搞忘了自己的姓氏。”

“我呸你找死”

“咱们走远些打,待会吵到主人了。”

次日清晨,褚墨起来时迟无尚不在他房间,只留下一封书信,嘱咐他出门在外注意些什么,林林总总几大页,倒是合了金凤所说的“啰嗦”二字。

褚墨将信上字迹一一看完,又将信纸叠起收好,才打开院门朝外走去,没走几步,便见两只灵宠一左一右躺在那株雪松树下呼呼大睡。

小绿蜷成一团缩在雪堆里,全身都被新下的积雪掩埋,只有一只脑袋在外面,金凤离它八丈远,两只翅膀摊开匍匐在地,脑袋插在雪堆里,尾巴还时不时抖动一下,呼噜声像吹哨一样。

四周看起来无甚异常,但远处的雪峰上积雪却垮下来了一大半,把山下小道都给埋了,小道尽头的雪竹也倒的倒断的断,好不狼藉。

褚墨站着看了一会,脚尖一动,两撮雪分别朝一蛇一鸟弹去,鼾声戛然而止。

“哎哟小臭虫,敢偷袭你爷爷”金凤呼啦一声飞起来,歪歪扭扭地朝褚墨这边撞过来,半途发现是褚墨,不由停下来讪笑道“主人。”

小绿此时也脑袋吃痛,甩着头醒了过来,“死鹦鹉,你说谁偷袭呢明明是你偷袭我我咬死你”

见小蛇眼睛都没睁开就朝自己这边扑来,褚墨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咬谁”

猛然间听得褚墨的声音,小绿睡意顿消,辗转停在原地,尾巴打着旋儿,忐忑讨好道“主人,您出门啦,我都等您好久了,今天的您比往日更英俊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