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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双推搡的手,一对对积满仇恨的眼睛,逐渐将他们包围,让他们一家人显得孤立无援,仿佛汪洋大海里一座微小的岛屿。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余晚秋今年18岁,自小学习芭蕾与钢琴,长期就读于私立女校,皮肤白净,身材纤细又均匀。

“我爸他、他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她慌乱地、无措地拼命解释着:“我承认,我爸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他很严肃,不喜欢笑,对身边所有人都要求严格。他很少夸奖别人,也很少愿意听别人的意见,特别固执,为人又很古板。”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完美的爸爸,不是一个完美的丈夫,但他一直是个好市长。”

“自从他上任后,贝曼城的犯罪率短短两年降到平均线一下,打破百年最低记录。他申请修建的公共设施——贝心剧院、全自动化管理图书馆都备受好评,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请你们相信我,他真的、真的是一个为民服务的好政员。”

余迟瑞今年8岁,小学二年级,恰好处于顽皮叛逆的年纪,隐约感到这群人在‘欺负’自己的爸爸。

他举着一把小黄鸭透明伞,用力戳向一个人的膝盖,气势汹汹:“不准骂我爸爸!”

男人反手将他推倒,小小的孩子哇一声哭着去找妈妈。

“不要这样对一个孩子。”

宋温秀望了望身旁沉默不语的丈夫,恳求的目光投向人群中的每一张脸,语气轻软:“拜托你们了,无论如何孩子都是无辜的,不要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些,好吗?”

“被你们害死的人里也有孩子!”有人高声喊道。

稍有动摇的人们立刻拾回决心,冷冷地讥笑:“别人的孩子不是孩子,要杀要剐你们一句话决定。只有你们自己的孩子才是心肝宝贝是吗?

“贝曼市的市长,和市长夫人,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命,天生就比你们贱?”

“不……”宋温秀哀伤地垂下眼,轻声对丈夫道:“说点什么吧,守楚,孩子还小。”

至此,备受谴责的余守楚才真正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不是辩解,也没有推脱责任。

他问:“你们想怎么样?认为我杀了你们家人,所以你们也准备杀了我无辜的家人?”

他依然立得那样直,似一颗松柏,声线沉而有力,说话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