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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材魁梧高大,谷亦羽惊魂未定地望着他的脸,长舒了口气,“老……相公。”

说真的,这穆天阑生得跟她老公是一模一样。

“别以为挺着个大肚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几斤几两自个人掂量清楚!”店小二冷哼着,完全不惧穆天阑,兜着一葫芦瓢的木耳扬长而去。

好家伙,连个长工都不将夫妻二人放在眼里,可想而知,在这家酒楼,她二人地位是有多低!

谷亦羽心头怄着火,意欲挣脱穆天阑的禁锢,“他不能走,会吃死人的!”

作为一个拿满国际奖项的甜品师,谷亦羽对于食材的了解不说有多透彻,但基本常识是有的。

那木耳浸泡的时间至少已经隔夜,很可能滋生出毒性蛋白质或者细菌,一旦被人食用,轻者上吐下泻,重者肾功能衰竭,在封建社会来说,只有死路一条!

穆天阑面色一沉,还未开口,一道嘲弄声传来,“什么吃死人?我看你就是恶言恶语,诅咒我们家!”

钱氏走过来,发髻上金钗叮铃作响,她俯身取走了簸箩里的黄花菜,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天阑,你既然不舍得休就甭怪嫂子没提醒你,咱稻花香酒楼得谋个干净名声不是?她留在这,只会坏了招牌!”

“你说谁不干净呢?”谷亦羽气得满脸通红,明里暗里的不把她当人看!

“这还用说吗?街坊四邻谁不晓得?”钱氏冷哼,看向了因骚动而围过来的宾客,“让各位见笑了,昨日里抬回来时就呕吐不止,肚子里的野种命硬着呢!”

说罢,钱氏往厨房去,谷亦羽被人指指点点,那些人鄙夷的目光,让她羞恼地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但更让她气愤的是,凭什么大哥和穆天阑一起开的酒楼,大哥是掌柜的,穆天阑却只是个账房先生?

奈何男人扣着她手腕如铁钳般,低沉的嗓音道,“我的事用不着你管,好好在房里呆着,别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