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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白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多少意外,只是没想到顾从钧的动作会这么快。

“这倒没有。”他摇了摇头说,“他喝多了,只说他要去找她,然后便走了。”

这个“她”指的是谁,他们都心知肚明。

“他心意已决,我也没劝他。”

“他舍不下这段缘分,便随他去吧。”

“你最近学得如何?我来考考你吧。”谢书白转了话头,突然有些严肃地说。

陈舒窈一听要考,心先慌了。

她看书就是图个消遣,又没有下功夫去琢磨其中得学问,如何答得上。

“不,不用了,我自己看看书好了。”

“青竹回来我就走了。”

陈舒窈随手从书架上抽了本书出来。

谢书白也不为难她,道了声好,开始研墨温习功课。

她随手拿的是本诗集,初读时还好,当她读到陈陶的《陇西行》时,心中似有所感,潸然泪下。

可怜无定河边骨,尤是春闺梦里人。

“怎如此多愁善感,看个书还哭了?”

谢书白不明所以,听见她抽泣,抬起头,打趣她。

他拿过书,看到她看的那一页,沉默了良久。

陈舒窈怕他误解,解释道:“我只是想到,那些战死的士兵,他们也有家,也有人等他们回去。”

“他们的妻子日夜翘首以盼等着的人,却成了河边的一具枯骨,这让我感到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