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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阴之人向来第六感会强一些,我的右眼皮一直跳,虽然不相信什么“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狗屁说法,可也心中隐隐有不安。

我们到了最近一次的受害者家中。

“大娘,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情。”一位女民警安慰道。

那大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双眼通红,靠在沙发上。“没什么可疑的人啊,十里八乡的人俺都认识,警察同志,你可得帮帮俺们,不能让俺家孩子死得不明不白的,俺家可就这么一个男娃啊”

一旁的老头也一声不吭地抽着旱烟,一直用被烟熏黑的手抹着眼泪。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十分低迷,大家心里都十分难受。

“嘶,封奕铭,这几起案子的死者都是什么性别?”我总感觉这个性别是一个突破点。

“都是男婴,怎么了?”封奕铭说。

“男婴……奇了怪了,为什么偏偏是男婴”我低头沉思,在窗户面前走来走去。

突然,我看见窗外有一个歪脖子树,树上挂着一道麻绳,麻绳上有着些许的鬼气,看样子还不是一个。

“大爷,这棵树上吊死过几个人?”我问道。

“不知道,只知道前不久有个女人吊死在这儿”老头睁了睁混浊的双眼,“小兄弟,你咋知道这儿吊死过人,是你害了我的孙儿吧!”老头愤恨地瞪着我,手里紧紧攥着我的领子,一副恨不得把我拆吃入腹地样子。

“怎么可能呢大爷,我是猜的,电视上不都这么演嘛,一个人吊死在歪脖子树上成了吊死鬼。”我真是后悔长了这张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