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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对萧军的洒脱，张婉秋看起来还要难受一些，眼眶也有些发红。
她点头，默然几秒后，道：“你后悔和我在一起吗？”
萧军深吸一口气，忽然将张婉秋轻轻拥在怀里。
这无关成年人的理智，只是最后的道别。
嗅着她身上陌生的香水，但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味道了。
“不后悔，我曾经爱你，也把你当做我的依靠和家。”
“那你做了决定，我尊重你，也尊重你的选择。”
“正如你说的，以后我们都向前看吧，这就是生活……”
张婉秋推开了萧军，笑了笑。
“那就好。”
“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捋了捋有些乱的额发，上车临走时，朝萧军挥了挥手，大气，稳重。
已经整理好了心情。
而人群中，那个人依然耀眼，但如同流沙一般，悄悄从指缝中流走。
萧军怅然若失，静默良久。
张婉秋的车在民政局大门口看不到的盲区停下，从后视镜里，正好可以看到萧军伫立的身影。
她眼神复杂，萧军站了多久，她就同样凝视了多久。
而等萧军终于恍神回来，打车离开之后，她才重重的一踩油门。
拿起副驾驶的电话，上面有母亲邱慧打来的未接，其实不用回过去，她也知道邱慧想说什么，所以放下了电话，给另外一个号码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