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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仔细瞧了俩眼,接着不免颓丧,“这我如何能认得出来!”

针线活不都是一针一线,做出来的东西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不是特意观察的话,完全就分辨不出有什么差别。

云雀儿啧了声,似乎是不满于太子的智商。

“亏你还是贵妃娘娘的亲生儿子,在外标杆孝子,结果连自己母妃的针线都认不出来。”

梁一维被她这一番明嘲暗讽,登时跳脚了,指着她骂道:“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非要查,我这个密室也不会被发现!我母妃就不会被带走!”

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怨气。

云雀儿白了他一眼,懒得同他计较。

她岔开了话题:“你这儿有没有贵妃娘娘绣的手帕之类的东西?”

梁一维认真思索了下,接着将系在腰身的绣包取了下来,扔了过去。

“只有这个。”

里边装了一张黄符纸,是贵妃娘娘年前去道关那求来保平安的,太子便时时戴着。

云雀儿拿来一对比,觉得针线同样缜密,有些相似,细看之下又有不同。

她将玩偶和绣包举到黎舒画的眼前,问道:“你觉得像不像?”

黎舒画仅是瞥了一眼,便下了结论:“不像。”

俩者的针线虽都很细密,但只要仔细瞧,就能看出,绣包的针线要更精细一些。

“他同为男子,如何能看出像不像?”太子颇为有些不屑。

他现在看这个侍卫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哪哪都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