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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子吟点了几下都点不燃,这火折子生火可不是没做惯的人做得来的,将火折子扔给张嫂道,“就是要生火,最好还要有浓烟,烟一起来,咱们就到门口叫走水了!”

说着向水缸走去,这干柴想要起浓烟可不是易事,张嫂也不知道行不行,见岑子吟打了桶水过来,道是有水在旁边即便有什么事儿也来得及,三两下把火升起来,岑子吟则就着喜儿抱来的木柴往水里浸,将一堆柴火都给泡了水,扔到火堆里,浓烟渐渐的弥漫了这个院子。

岑子吟捂着嘴一边咳嗽一边向前方跑去,大声叫道,“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救火啊~”

张嫂和喜儿也一同大声叫道,不过片刻功夫,就听见隔壁也传来了呼声,等岑子吟跑到前门的时候,一头撞在一个人软软的胸口,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数双脚从岑子吟身边踏过,冲进院子。

“三娘,你没事吧?”

岑子吟道,“咳……咳……七舅公,您老就不能走慢点吗?我的鼻子……”

一只手像拎小鸡一样将岑子吟拎起来,“哪儿起火了?”

岑子吟一起身就向外面瞧,白茫茫的烟雾之中,哪儿还有半个人影,包括那个倒在地上装死的老头子也不见了。

倒是岑家受伤的家丁跑的快,一个个挽着袖子冲进来,方大娘更是已经冲到了水缸旁边,一手拎着水桶满园张望,“哪儿走水了?是不是厨房?”

岑子吟捂着鼻子咳嗽道,“娘,哪儿都没走水,是我放的火。”

喜儿和张嫂在一边问道,“人呢?走了吗?都跑光了吗?没事没事,夫人,就是烟多了点儿而已,没走水呢,还是三娘聪明想到这个法子。”

方大娘闻言神情一松,手上的水桶掉到地上,将一双脚上的绣花鞋溅的通透。

七舅公捏了一把岑子吟的鼻子,宠溺的笑道,“你这孩子就是古灵精怪的。”

岑子吟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惊出一身冷汗,还好还好,要是平日里三娘是个笨蛋,那她乐子就大了。

将前面的小酒馆关上,又是一通忙乱的收拾,请了大夫来给几个伙计治伤,好歹消停了下来,岑子吟望着嚷嚷着不小心把柴火全部打湿了要去买些柴火的张嫂,心中感慨万千,这个家,还不是一点半点的热闹呀,之前三天的清净,原来都只是为了给她几天适应时间而已。

晚饭留了七舅公在这儿吃,喜儿则是出去寻大郎与二郎回来,岑子吟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换了衣服以后便坐在梳妆台前开始认真的思索未来该怎么办?

方大娘与大郎二郎之间的心结还好办,岑家还有几个算计着这个小酒馆的兄弟,这还不算,最纠结的是,酒馆本来就是是非之地,还有一个性格火爆的老娘坐镇,加上本身姿色不俗,徐娘半老依旧有追求者,听七舅公的意思,那位追求者还不能算个好人,无形中惹上麻烦的指数呈现几何数量级上升的趋势。

就这么一团乱麻的状态,岑子吟想要搞清楚如今的状况的难度又加大的几分,唯一的好处,恐怕就是众人都太忙了,没时间来发现她的异常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