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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自己的现实生活,史临冰搜肠刮肚,只记得自己在卫生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可以确认,他有两个现实,一个是真现实,一个是幻象中的现实,真现实风平浪静,幻象中的现实波橘云诡。

刚刚还在舞台上唱的芦花鸡忽然换了唱腔:“哇哇哇,可怜虫,你分得清吗?”

这唱腔像一声霹雳,将史临冰的思绪拉了回来。

“啥,你跟我说话吗?”史临冰木然地问道。

“你分不清,你分不清,你永远分不清,你永远是个可怜虫,这是你的宿命!”芦花鸡自顾自地唱着。

史临冰哑然失笑,怎么就代入可怜虫了,明明自己不是啊。他惊恐的发现,那些牌位全都动了。

就像看电影的时候有人大声说话,其他人不满意的侧过身用眼神表示抗议一样,这些牌位先后侧过身,又转过身继续看戏。

妈呀,牌位都是活的,都是鬼吗?

史临冰汗毛倒竖,这是什么鬼地方啊,鸡唱戏,鬼看戏,我怎么这么倒霉,就落到这地方来了!

“可怜虫们听着,我给你们立了牌位,你们要感谢本太爷,感谢本太爷,啊啊啊啊啊…”

“咚咚锵咚锵咚锵…”

史临冰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说自己,这些牌位生前都是可怜虫,死后芦花鸡给他们立了牌位。

看起来芦花鸡是一只善心的鸡。

可是不对啊,这些是可怜虫的牌位。没那么巧吧,听话不打你鸡太爷把自己送到这里,自己就是可怜虫?

没有道理啊!

太过巧合,一般都是刻意为之,史临冰认为听话不打你鸡太爷使了什么手段迷了自己的心智。

这一切应该是假象。

“你姓什么叫什么?”芦花鸡忽然不唱了,盯着史临冰问道。

史临冰如梦初醒,他想站起身,腿却动不了,只得拱了拱手:“阁下,我姓史名临冰,这厢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