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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被吓了一跳,大郎沉着脸道,“吃饭就吃饭,说什么话?食不言寝不语!”

大郎是性子是极好的,不知道是遗传自他的母亲还是父亲,从来不发火,今天竟然在饭桌上莫名其妙的吼二郎,不光二郎莫名其妙,岑子吟也十分的诧异,一直知道这孩子心思重,不知道是什么激怒了他?

二郎也是被大郎的火气吓到了,摸摸鼻子似乎想争辩,又不知道为什么忍住了,埋下头吃饭,不时拿眼神瞥大郎,大郎则是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三两下将碗里的饭扒进嘴里,随便咀嚼了两下咽了下去便将筷子往桌上一放,起身走了出去。

二郎见状也把碗筷一推,跟了上去,岑子吟也没了心思吃饭,半大个小子吃穷老子,平日里这两个家伙都要吃三四碗的,今儿个就吃了一碗便下了饭桌,估摸着两人呆会儿会饿,便先出门吩咐喜儿把饭菜端到厨房去温着,等会儿方大娘回来了继续吃,又在门口略站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的踱步到两人的房间门口。

大郎正在屋内叹息,“原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咱们家里缺的东西可不少,这么点儿钱怎么够?日后又该如何?难道真的要随大姑母去苏州么?”

二郎道,“总是会有办法的。”

大郎恼道,“那你说有什么办法?”

二郎一愣,大郎低语,“我们答应过三娘一定要争气的,也许去苏州是一条出路……”

二郎打断大郎的话埋怨的道,“要去你去,娘一个人在家怎么行?”

大郎道,“咱们只需要再熬几年……”

二郎叫道,“再熬几年?”

大郎道,“咱们在家里不也是在熬着么?若是有学堂肯收我们,娘又怎么会送我们走?”

二郎语滞,喃喃道,“办法总是有的,也许明天就想到了,我就是不愿意去。再说了,酒馆也是能有些收入的,过些日子没准就能找到其他的事儿做,不一定非去不可。”

大郎叹息道,“就像三娘说的,咱们能做一辈子?这点家业,日后是要与三娘做嫁妆的,且不说娘还要咱们养着,就说咱们若是没钱,三娘即便手边有钱,娘家人没能力也是会被人瞧不起的。”

岑子吟听见大郎都考虑到自己的嫁妆上了,也耐不住听下去,伸手便去推门,大郎和二郎听见有人进来俱是一愣,瞧见是岑子吟不由得对视一眼,大郎问道,“三娘什么时候来的?”

岑子吟笑道,“来了很久了呀!听见大哥在烦恼,便来与大哥报件喜事。”

大郎有些懊恼的道,“有什么好喜的,这些事儿你就不必操心了,有大哥和二哥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