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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临渊和记忆里的时宜重叠了起来。

贺临渊垂眸道:“在前线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们站在这里下一刻都有可能被忽然冲出来的深渊杀死,既然如此要做什么就去做,只要自己有能力。”

那么多个万一,万一要发生总会发生,但是谁都不知道结果。

贺临渊手放在兜里,姿态随意,“如果一定要死,就死得没有遗憾。”

时也忽然释然了,“贺同学,你还挺懂哲学。”

贺临渊轻笑,“我父亲和我说的。”

在上将死亡的前一天,在满是深渊残骸的战场上。

时也看着贺临渊。’

贺临渊也在看时也。

能不能放手?

能不能信任对方有能力独自面对危险?

时也深吸一口气道:“我现在走向你的机甲,如果你不想我去就拉住我。”

如果时也要去援救,他就得开轻盈快速的指挥官机甲;留守面对深渊的贺临渊必须得开执行官机甲,像之前时也那样同时兼顾寻找晶片和炮轰的职责。

时也迈开了脚步。

每一步他都在想,贺临渊会不会抓住他。

雪下得更大了,时也肩上的落雪因为走动而掉落,他在雪地上踩出了一串脚印。

但贺临渊肩上的雪越堆越多。

贺临渊安静地看着时也,时也每走一步,他都在想,时也会不会停下抓住他,不去了。

随后时也上了机甲。

结果已经出来了,时也没有停,贺临渊没有拦。